我是快乐的小熊软糖

爬墙快 产粮慢 无敌混邪

cp是世纪第一好的卷卷哒哒哒

【UT/SF】Story

 ★写了三天但是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的故事/不是au

  ☆SF,Frisk女性设定

  ★短篇

  ☆渣文笔注意/OOC注意/各种尴尬注意

可能会有错字或者是莫名其妙的修辞出现,记得告诉我。

我讨厌取题目名。

——————

  Frisk站在天台上望着天空。

  这里的阳光总是很好,所以她才会在这个地方种满了花草。尽管下雨时她不得不从楼下跑上来将它们搬到室内,但至少除开那些她不得不完成的工作,这是她为数不多的能做的感兴趣的事。

  顺带一提,Frisk是一名公主。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昨晚她提前完成了今早应该做的事,所以在仆人起床之前她还能站在了这个小天台上。天还没有亮,在特别特别远的地方也才只有一点点和银边天竺葵一样的一道细细的边。Frisk低头看了眼脚边的天竺葵,轻轻地笑了。

  她重新抬头看向远处。周围的景物都是黑色的,但是仔细地看一看似乎又有些紫,天边那一小条银边慢慢地染上了一小片暖黄,夏天的虫鸣和鸟叫一起响了起来。如果没有那一个朝这边飞过来的小黑点,这还真是一幅和父亲书房里挂着的油画一样美的...

  ……啊?飞过来的小黑点??飞过来的???等等!?那是啥!!?

  Frisk吓得睁开了眼睛后退了几步,看着那个黑点越来越大,直直地朝自己飞过来,把她的视线完全遮成了背光的黑色。Frisk双手抱住头蹲了下来。

  “娘诶——!!!”

  “……”

  “……”

  “…啊?”

  Frisk听到声音愣了愣,慢慢抬头看向那个飘在她面前的黑影——完全看不见这个巨大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她朝抱着头蹲着往后面挪了挪,使劲地盯着那个玩意,但它似乎没有打算做什么或者继续说什么。两位用巨大的高度差僵持了很久。

  “你不知道和新朋友打招呼的方法吗?”

  “啥?”Frisk又愣了下,“打招呼?”

  黑影叹了一口气:“和我握手。”

  Frisk看着它,或者说是他,呃了一声——她不太确定他到底有没有手。Frisk慢慢地将手抬起来伸向黑影,他朝她靠近了些接着似乎是伸出了手——

  噗呜————

  真是…十分尴尬的声音…

  Frisk停顿了很久,咧开嘴笑起来:“噢,我的天哪,这真是个好把戏。”

  “把屁垫藏在手心和别人握手一直都不会过时不是吗?”他也笑起来。

  太阳冒出了半个脑袋,光线虽然仍旧不能将这位背光的先生看得清楚,但至少Frisk知道他危害不了自己的性命。她站起来,向他行了一个礼:“我是Frisk。”

  落地的声音,他慢慢地走近牵她起身:“frisk,我知道。我是sans,骷髅sans。”

    一只骨头的手,凉悠悠的。Frisk意识到虽然她并不是能够经常见到怪物,但其实怪物们在她童年的时候就已经被解放了,如今在国王也就是她的父亲的统治下人类和怪物们一起步入了全面小康…

  “你为什么到这来?”

  Sans耸耸肩转身趴在栏杆上,Frisk才发现他其实和自己的个子差不多:“虽然很不想说明。我是因为在骨龙炮上睡着了,然后就不知道为什么到这来了。接着几分钟前,你把我叫醒了——也许那应该是你用来叫你母亲的方式?”

  Frisk努力无视最后一句话,干笑了几声走到Sans旁边。现在她总算看清楚了这位怪物先生,一个实实在在的骷髅,头骨有些反光,嘴角一直咧开但是她也不太确定Sans是否真的在笑。

  Sans看了女孩一眼:“话说回来这是...?”

  Frisk唔了一声:“这是首都,你站的地方是城堡的天台,你旁边站的人是这个国家的公主。”

  “噢,是吗。”

  “你都不稍微惊讶一下?或者说是怀疑地嗯这么一下??”

  “为什么?”Sans挑了下眉——就算他没有眉毛Frisk也要说他绝对挑了下眉毛,“因为你是位公主?”

  Frisk叹了口气,翻坐到墙上摊开一只手耸肩:“的确没有什么惊讶的。只是一位每天要学习乐器啊政治啊,偶尔还得在国王离家出走的时候把那些杂七杂八的事给处理了的公主而已。”

  “…我以为公主就只需要站在树旁边啊对着那些鸟们唱唱歌和王子们跳跳舞然后就过上幸福生活了。看起来不是这样,还能穿着裙子坐在栏杆上。”Sans眯着眼笑了两声,但Frisk没有感觉到笑意——就像是别人拉住嘴角一样,“真是辛苦啊。”

  “我就当你这是安慰了。”Frisk轻哼了声。

  “…可不是。”

  她向刚刚Sans吱溜一下飞过来的远处看过去。现在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大半,原本看不清模样的景色都显露出了原本的样子,远处的钟塔响起了冗长的钟声,沉默了很久的城堡突然吵闹起来。仆人们都起床了,女孩子们的笑声像是碎掉落下的脆玻璃。

  Sans意味不明地唔了声,看了Frisk一眼然后笑了——Frisk愣了下,她承认她心脏比Sans飞过来的时候一秒钟还多鼓动几十下。

  “我走啦,小家伙。”

  他打了个响指,他所说的骨龙炮出现他两的面前,挡住了大片光线。Frisk看着Sans跳上去,他停顿了几秒,揣着兜转身蹲下:“呃,我想你应该不会和我一起离开的。”

  “如果你是对我一见钟情的话。”Frisk笑着歪歪头,她蹲下再一次行了礼,“说笑的,忙碌的公主需要继续忙碌了——那么,先生再见。”

  “但是我觉得你也不会让一个骨独的骷髅不再来找你了是吧?”Sans笑了两声伸手揉了揉Frisk头顶,“再会,公主殿下。”

  Frisk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Sans已经离开了,比来的时候还要快。身后响起了脚步声,Frisk揉揉脸——温度比手指还要暖些,她提着裙边回过身慢慢地向房间走去。

  “你去哪了?”

  “早安母亲,我起的比较早,出去吹了会风。”

  “早安。你看见你父王了吗。”

  “...我想他应该是为了你昨晚说的那支口红出了趟远门...”

 

 

  之后Sans会每天晚上来找她,和他说的那样。虽然不是很准时,但Frisk每次悄悄地走到阳台不久之后Sans就会出现,有时是坐着骨龙慢悠悠的从远处飞过来,偶尔是突然出现在Frisk身后拍拍她的肩膀,然后被她受到惊吓叫出的声音而吓到。

  “我能坐坐你的龙骨炮吗。嗯...它看起来很酷。”Frisk伸手摸了摸它眼窝下面的地方,和那个骨头一样凉悠悠的。

  “你想去哪里玩?”Sans坐在围栏上晃着双腿看着Frisk。

  “...去你来的地方吧。”Frisk朝Sans笑笑。

  Sans手撑着下颚看向别处:“你得想好了再去。”

  “不要看我这个样子,我也是想了很久的。”Frisk招招手让骨龙矮一点,她跳上去稳了稳身子提着裙子看向Sans,“要走吗?”

  Sans沉默了会,笑着耸肩,双手揣着兜站在那面有石砖砌成的围栏上,跨步站在了Frisk身边:“为何不呢?”

  Frisk看见Sans靠近的脸唔了声,上半身向后倾了倾,再把眼神移到别处:“当,当然?”

  骨龙往下沉了沉,Sans倒是无所谓地坐下了,双腿打得笔直。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包番茄酱撕开叼在嘴里,闭上一只眼睛抬头看着Frisk:“如果你站着的话它会把你甩下去的。”

  “真是糟糕的个性。”Frisk退几步,坐成和他一样的动作。

  “我只是在阐述接下来的事实——”Sans压着笑意的声音全数被突然刮起的风给打碎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Sans堪堪接住那包番茄酱,转头看着前额的刘海都全数被吹起来并且一脸惊恐的Frisk,笑了出来:“嘿,kid——冷静点——”

   “不不不!不可能!!呜哇哇啊——!我错了我错了!!我是脑子抽了风才要坐这个——!!!放我下去啊啊啊啊!!!!”Frisk觉得她脸上那层皮都快被这夜晚的风给撕破了。

  她使劲扣着骨龙凸起的地方,本能地尖叫着。Frisk手背一凉,不同于那如刀子一样呼啸的风的凉覆在她的手背上。

  “试着睁开眼睛看看?”

  “不!!!”

  Sans笑了声:“睁开眼睛吧。”

  她吸了一口气,Frisk嗯了声,尾音轻轻颤抖着。反握住那只骨手,再慢慢地睁开眼睛——

  和耸立在高处的王宫不同,那里有一层一层的松柏树铺在地上向远处伸过去,挡住了热闹的居民区和更远处的反着太阳光的海,唯一喧闹的东西只有树上的鸟和空闲时闲聊的仆人们。这里的景象是她没有见过的,它不像父王书房里那副描画着山水的画卷一样静谧,不像凌晨天台上太阳刚要冒头时一样迷幻。它扑面而来的是那种亲切。就算那几位和她相处得极好的女仆会为她描述这个她没有接触过的地方,但就像她说不出来她的感觉一样她们并没有说明这个地方的美好。

  Sans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昏黄的灯光照着她的侧脸。这位深居在宫廷里的小公主出神的盯着这片终会属于她来管理的土地,眼睛倒映着整个世界的光,头发和裙摆随着风飘动着。他想起了他那次被吵醒后看到的那位小公主,大大咧咧的,丝毫不怀疑他这个四处游荡的骨头,接受了不被他兄弟看好的整蛊。Sans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吸引了他,让他待在Frisk身边,甚至是坠入爱河。怪物们对地位和金钱看得并不重要,一直在国王所分配的一大片土地上充满着希望和爱生活着,那就算Frisk她是缩在街头的小流浪汉Sans也会像现在一样这么做。

  Sans扭过头看向另一边:“事实上他们并没有你想象的这么好呢,公主。”

  “可是...”

  “你看到那条河了吗?再往上走有一间废弃的工厂,里面都是因为体弱或者是性别歧视而被丢弃的孩子,虽然有人会去救济他们但是...”Sans耸耸肩,“你知道的。”

  Frisk点点头:“明白,当然明白。”

  Sans撇撇嘴:“我还是第一次进谏。”

  Frisk干笑了几声:“不赖。”
  之后他们沉默了很久,也一味地前进,但速度慢了下来。耳边仍旧只有风穿破空气的声音。她看向Sans,他睡着了,一只手仍旧让她握着,另一只搭在肚子上——应该是肚子上的那个位置。天亮的越来越早了,也许人们的狂欢才没有过多久,他们所要去的远方的天空就已经泛出了混杂着各种颜色亮了起来。Frisk看着他,露在空气中洁白的骨头被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颜色,他这样看上去似乎那些王子们还要逊色一筹。

  “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Sans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强行压下了笑意。

  Frisk撇撇嘴:“没看你。”

  他撑起身子,打了个哈欠:“天亮了啊。回去吧。”

  “目的地还没到呢。”

  “等到了法定节假日的时候再说吧。”

  “我哪来的节假日。”

  Sans让骨龙调转了方向,Frisk紧紧握着他的手生怕掉下去了似的,他偷偷地笑了:“我是说...名义上的节假日。”

 

  Frisk坐在书桌前看着自己的手,也许当时Sans的指骨都被自己握得温热,但就算是过了几天她也觉得她的掌心和手背已经残留着属于他的冰凉,耳边还有那句他低低的那句“睁开眼睛吧”。Frisk将头抵在桌子上,笑着叹了口气。

  Frisk听见门咔哒一声接着被打开,她回头看见她的母亲走进来坐在椅子上,向着她笑着招招手:“我们聊聊天吧,用母女的身份。”

  她站起来,差走了仆人们,走到摆放着那些小罐子的桌子面前拿出两个杯子:“想要什么茶?”

  “蜂蜜水就好了。”

  她用小勺挖了些蜂蜜加进去,勺子敲在杯子边缘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上次和我说的事,我和你父王是打算在别的地方修一所教堂来收留那些孩子,这样的决定怎么样?”

  Frisk笑笑:“神父和修女怎么选?”

  “这件事是打算交给你的。”

  “我会尽...不对,我会把它做到最好的。”Frisk小心翼翼地兑好温水倒进茶杯里,但依旧溅出了几滴。

  “还有,我们也觉得...”她的母亲接过茶杯,放在桌上,看见Frisk在她的对面坐下后,用勺轻轻地搅动杯里的水,“也许你应该成家了。”

  Frisk顿了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们有人选了?”

  “邻国的Eric。”

  “是吗。”

  “不觉得吃惊吗?”

  “为什么?”Frisk笑了笑,“因为一场政治婚姻?”

  “好吧。这只是一场政治婚姻没错,但我还是希望我的女儿能够快乐。”

  “谢谢你。”Frisk再一次喝了口杯里的水,手有些抖。

  可能是蜂蜜放少了吧,喝了这么多没有一口是甜的。

  等母亲走了,Frisk将它们全数倒进了废水缸里。

  晚上Frisk还是到了天台上,她也等来了Sans。她向他招招手:“晚上好啊。”

  Sans点头,从骨龙上下来坐在围栏上:“晚上好,kid。”

  Frisk笑道:“这么叫像我是个孩子。”

  “...本来也是。但说真的,你笑得真难看。”Sans撕开一包番茄酱嫌弃地这么说,“发什么什么事?”

  “那群孩子会住进教堂里呢。”Frisk抬头看向Sans,“你知道哪里的蜂蜜会甜一点吗?说回来骨龙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啊?”

  “kid?”

  “哦,对了我觉得你老是吃这个番茄酱总有一天会腻的吧——呃,也许不会,也许你已经吃了很久了不是?总之我还是希望你以后换一个什么的?比如芥末什么的哈哈。”

  “kid。”

  “还有啊,我挺喜欢那盆天竺葵的,要是我没办法照顾了也许就得拜托你了,懒骨头。说不定,我以后...”

  “frisk!”

  “说不定,我以后都没法见到你了呢。”Frisk忽视了Sans的声音,将手背在背后这么笑着说,“我要结婚了呢。你看这公主还真的难当呢对吧,每天做了这么多事有一天还是得在别人家里去。”

  她看见Sans的眼窝黑了下去,但她依旧笑着。她走近Sans,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垫脚亲了他的脸颊,然后凑得很近看着他的脸沉默了一会准备退开:“我得回去了,先生。”

  Sans一把抓住她的手,直勾勾地盯着她:“kid,你得清楚,我不会当这个吻是一个玩笑的。”

  或许Frisk觉得他抓住自己的手腕力道大了些,以至于她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她声音颤抖着:“当然,先生。每个公主得学会保持矜持,不是吗?”

  “非常好。”Sans笑了起来,从围栏上跳下将Frisk横抱起来,看着她的脸,走上出现在旁边的骨龙,“那我们得回去准备报备一下关于婚假的有关事项了。”

  

  公主失踪了。尽管除了王宫里的人大家都没有见过这位提议为那些被抛弃的孩子们建造一个教堂的公主,但大家都知道公主失踪了。在大家担心于继承人的时候,一个孩子带着一封信走到了国王面前成为了继承人。据说这是那位失踪的公主的亲笔信,但又有谁会知道里面究竟写的什么呢。但所幸这个被公主推荐的孩子成为了一位成功的君王。

  “Hey!Fri,过来照顾一下这个孩子,我得去看看Alice的水烧好没有。”

  那边那个提着番茄的女孩应了一声跑了过来,牵过那个孩子揉揉他的脑袋:“你好呀,我是Fri。”

  “为什么姐姐是星期五?”

  Fri笑着将篮子里一个大小适中的西红柿递给孩子:“因为星期五是自由的时间啊。不用学习了不是吗?还能和其他姐姐们去城镇上采购呢。”

  孩子点点头,啃了一口番茄。

  “好吃吗?”Fri弯腰替孩子系鞋带,再抬手揉孩子的脑袋。

  “很甜!”

  Fri笑笑,用手帕擦了擦孩子的嘴角:“那以后你经常来找姐姐,姐姐再给你好不好?”

  还没等孩子回答,两人就被一片阴影给笼住了,Fri抬头看向那个‘遮光布’笑了:“早上好啊。”

  是一个怪物,孩子却并不怕,他仰起头看向那个怪物,和Fri一样仰头笑着:“早上好!”

  怪物抬手在两人的头上都摸了一把,像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早上好。”

  两人一怪在庭院中散步,直到刚刚那个老修女提着一个水壶将孩子领走。怪物从篮子里挑了个番茄:“为什么你打算把我种的番茄给那小孩儿?”

  女孩笑了:“我再去给你买不就是了。”

  “这哪有自己种得好吃。”

  “得,你说的对。那是番茄好吃还是番茄酱好吃?”

  “你这个问题...”怪物唔了一声,伸手将女孩前额的刘海抹上去,看她嗔怒的表情笑了,“不就是在问我:你是爱Fri还是Frisk。”

   “...我觉得番茄酱比较好吃。”

  “别装傻。”

  “别动我头发啊啊!”

————

我有多久没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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