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DER2

 ★超自然设定（？）；参考加勒比海盗第四季
  ☆Sans×Frisk（♀）
  ★分了很多篇但是其实应该...是...短篇？
  ☆文笔去世
  ★OOC和各种尴尬注意【划重点】

 有设定错误、语病、错别字，记得和我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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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夜晚的海难得这么安静，带着咸味的海风吹到脸上倒是提神，一个青年慢慢走到船舷旁趴着，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因为几天前的风暴差点死于非命而恐惧，他静默了会儿唱起了那首海盗歌。

  一个男人拿着朗姆酒走到他旁边，看看他：“小兄弟，别这么兴奋…你知道我们的目的地吗？”

  青年停止了哼唱，看向那个男人：“…是去哪？”

  Sans叼着番茄酱坐在木桶上，闻言回过头看着那位一脸对那个青年一脸不屑和高傲的男人，轻笑了声：“是白浪湾。”

  青年回过头看着他：“白浪湾？”

  男人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理了理衣袖，声音比先前大了些把青年的注意力重新吸引了过去：“白浪湾。那恐怖的地方几乎没有水手能活着回来。”

  “为什么？”青年不解地歪歪头，然后恍然大悟地打了个响指，“是遍布海里的暗礁？还是没有原因的惊涛骇浪，狂风暴雨？或者是说…”

  “或者是说美人鱼。”男人笑了声，看向Sans用下巴指了指他，“你知道美人鱼吗？”

  Sans无视了那个男人，拿着另一瓶番茄酱闭上右眼用手指指着青年：“我觉得你应该从你的父亲或者别的长辈那听过这个生物。那是一群...非常美丽的生物。”

  男人冷笑，接着被灌进气管里的冷冽的风呛得咳嗽。

  Sans笑了几声：“看起来卡利普索不认同你对美人鱼样貌的评价呢。”

  男人喘了口气，摆摆手：“那其实是让所有人都惶恐的怪物，海上的食人者，邪恶的鱼类，嗜好新鲜的人肉。”他背过身准备离开又顿了顿，转头看向青年和Sans，“对，她们的确都是美的，但却能让你们一个二个全部丧命。”

  说着又笑起来，朝二层甲板走了去。

  Sans撇撇嘴，站在木桶上：“喂，小子。”

  “啊？”

  Sans丢给他手里的番茄酱，踩着木桶向掌舵的地方走过去：“既然出了海就像是端着枪上了战场一样，要是背对着敌方逃跑那就是必死无疑。”

  青年眨了眨眼，眼前的怪物突然消失了，向别处望去Sans就面对着他坐在栏杆上，晃着双腿，合上左眼咧着嘴，看起来竟有些恐怖：“把你的灵魂看紧了，因为人鱼会把人类吃到...只剩骨头。”

  接着笑了一声，又恢复了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他耸耸肩：“当然，像我们这种骷髅是不会怕了，又不能直接下嘴啃，死后会直接变成一堆灰尘——虽然我们的人鱼小姐吃的使我们怪物的灵魂。”

  “你没有见过她们？”

   Sans顿了会，笑了：“不然我也不会和一群贼来这个地方。”

  两人之间忽然沉默了，青年想起来自并非是自愿地加入这个海盗的队伍，但在行驶了五天的船上除了跳海也不会有别的离开的方法了，但应该不会有人愿意尝试。

  Sans喝完了那瓶番茄酱，将空瓶丢进了海里，叉着腰打了个嗝：“回去吧，明天有的忙活的。”

  青年依旧有想要询问的，但最终只是张了张嘴，捏着那瓶番茄酱回到了下甲板。

  Sans低着头，眼窝里一片漆黑，他慢悠悠地晃着双腿，唱起了一首没有人听过的歌。

 

 

 

  Sans见着船慢悠悠地停了下来，系好了那个与他并不相符的红色头巾从栏杆上跳下来。

  船上的人大多都惶惶不安着，远处需要他们停泊的地方望过去尽是灰白的颜色，连立在岸边的灯塔也是破败的。

  昨晚的青年不知道从哪里走过来拉住Sans：

  “船长让我们几个乘小艇先走，在灯塔下面等着。”

  Sans先是呆了会，然后撇嘴耸耸肩：“那走呗。”

  青年和他周围的人都一副不情愿的样子，Sans也不强求，一个人把吊着小艇的绳子用小刀给割断，看小艇突然落到海面上激起的水花，接着收起小刀顺着船身爬了下去。

  “开什么玩笑？这不明摆着让我们当诱饵吗？”

  “这怪物绝对是疯了，送死都这么积极。”

  “我们，不然逃走吧？”

  “你怎么逃啊？这一路上你也看到了，没有小岛，没有船只，你逃走了也顶多被鲨鱼给吃了。”

  Sans从兜里掏出一瓶番茄酱等着上面的人吵吵闹闹，然后被管事的吼了一顿之后又焉了似的上了小艇。船摇晃了几下，Sans默默地和青年换了位置，让他去划桨，而他则没个正形儿地靠在一边。

  等他们到了灯塔下面的时候天早已经黑了，不知道上岸的人是用了什么法子将那个破败的灯塔重新燃起了灯光，凸透镜将那昏黄的灯光聚在一起照着他们和他们所在的海面。Sans睁开眼，嘴里叼着番茄酱但没再喝一口。

  他看向海面，不同于白天时那样的深蓝色，它现在像一只饥饿的巨兽向他们张着它的嘴，似乎在等待着人们的掉落。

  Sans看了眼和自己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们，大多是不确定地恐慌和无所事事，而岸上的人有的甚至拿出了朗姆酒坐在岸边说笑，别的一些则站在水里成一排拿着一张看起来很结实的渔网。

  说回来一群人会来白浪湾的原因，是这个愚蠢的船长想不惜一切代价捕捉一条人鱼。

  一个男孩受不了这种死一般的沉默，挠挠后脑勺，有些胆怯地发问：“为什么要把灯照在这？”

  “...因为人鱼喜欢灯光，她们喜欢跟着光。晚上有经过这里的船只全部都会因为照起了满船的灯而被人鱼拖下水。他们以为这样可以驱赶那些恐怖的鱼类。”一位老人这么说，他给自己灌了口酒，看着旁边的那个男孩，大着舌头继续说，“传说他们会把人按进水底淹死然后吃掉。”

  另一个大胡子笑了两声，拍了拍男孩的肩膀：“有些时候也会是先吃掉。”

  Sans觉得男孩都快哭出声了，上了贼船还得这样受精神打击也是辛苦。他同情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但是听说人鱼都是母的，而且美若天仙。还有人说过...得到人鱼的吻不会被溺死。”

  “那只是传说罢了！谁会得到人鱼的吻？！”

  接着又是长久的沉默，岸上传来男人们的说笑还有船的摇晃击打着水面的声音。青年接过老人递来的朗姆酒喝了口，摸索着酒瓶，安静了会之后轻轻地哼起了歌。

  “别唱歌！”老人打断了他，抢过了酒瓶，“你想让我们死得更快吗？！唱歌只会招来那些凶猛的人鱼！！”

  他的声音惊动了岸上的人，他们都停了下来静默了几秒之后又突然起哄，但不出几秒又安静下来——那个愚蠢的船长从灯塔那走了出来，他看向海面，突然拿起了枪扣动扳机，一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流着鲜血倒进了海里。一位信教的人反应过来嘴里念着阿门做了并不标准的祈祷动作，男孩捂住了自己的嘴听起来真的快要哭出了声。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在我的怀表走到三点整的时候，我一定要看到一条人鱼在我的渔网里！！”

  Sans一群人沉默了很久之后，他带头唱了起来，老人先是一脸不解然后气愤地转过头不再看他，青年和其他人过了一会也加了进来。他们唱起了歌，忽视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海水带着节奏拍打着舟身，他们的歌声也不自觉地和着这个拍子，不同于原曲的快节奏甚至有些催眠曲的味道，船上的人声音慢慢地低了下去。

  黑色的海响起了躁动，从很深的地方传上来，同行的人类毫无知觉依旧轻哼着这首歌，Sans却闭上的嘴，黑着眼窝向海里望去。

  “啊啊啊——！！！”

  一个男人惊恐地朝后面撞过去，Sans闻声看向他那边，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将手搭在船舷上看着他们，从她湿漉漉的头发能看出来——甚至是用骨头脑袋也能想出来，这孩子是一条人鱼。Sans站起来越过那些被吓住的人们，蹲在她的面前。

  “你疯了？！那是条人鱼！她会把你生吞活剥了的！！”青年这么朝他喊到。

  “我一个骷髅有怕些什么呢？”Sans黑着眼朝那人笑笑，转头向那人鱼放低了声音，“你好。”

  那人鱼的上半身上下浮动了一下，看了他很久：“许久不见，先生。”

  声音是和普通少女一样的，尽管带着水汽和海水的咸味。也许是受不了灯光的刺激，她一直闭着眼却能看见Sans似的和他“对视”。褐色的长发看起来很软，生着偏黄的皮肤——

  “你看起来...”

  “Hey，先生们，刚刚是你们在唱歌吗？”另一位女士靠在了船上，打断了他的话，“真是好听。能为我再唱一次吗？”

  Sans只是朝她看了一眼，但再转头的时候手边的那条人鱼就消失了，留下了一大片的涟漪。

  他看着人们面面相觑叹了口气：“为什么不为我们美丽的女士唱这么一首“骨”动人心的歌呢？说不定你们还能接一个回家？”

  那只人鱼笑了起来，尽管Sans知道她并不是因为他的烂笑话而笑出声，但还是象征性地朝她点了点头。那只人鱼枕在手臂上看着男人们，唱起了刚刚他们唱的那一首歌。Sans不再看她，把视线移到了别处，海面上竟连续地有人鱼冒了出来朝这里游了过来，Sans默默地感叹了一下这片海域的生命力。

  他心想着现在也许海面下全是这样的生物并不适合离开。

  大胡子靠近了那条人鱼，被她捧着脸慢慢地挨近了海面，那条人鱼在水下依然动人，眼神中满是邀请，大胡子觉得呆在船上无动于衷的人们是愚蠢的，没有人鱼是凶恶的…？人鱼突然张开了嘴，露出了尖利的牙，大胡子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的大半个身子已经离开了小艇，他的动作直接带翻了一船的人。

  Sans打了个响指在掉入水中之前被出现的龙骨炮给接住，接着同船的人也被并不灼人的蓝色火焰包裹着从水里飘了上来。

  是怪物的魔法。

  那位老人发着抖脸色苍白地对着Sans说多谢，而被救起的大胡子甚至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别的人也都是惊魂未定。

  Sans数着人齐了准备带着他们离开。

  腿骨被什么突然抓住，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从龙骨炮上被拖了下去，其他人也跟着他一起重新掉入了水里。

  他呛了一口水，扑腾了几下挣扎着出了水面，又再一次被拖下水。那只人鱼捧着他的脸或者说是头骨，慢慢地摆着尾鳍靠近，Sans挣了几下发现自己没有可能逃跑，再不快点的话也许他就会成为一个被淹死然后灵魂被人鱼吃掉的怪物。

  他又呛了口水，摸上她的手让她靠近了自己，在人鱼露出一个笑容的时候，他掏出了放在靴子内侧的小刀，用尽了力气向她的脖子上划过去，深红色的血液一下子从伤口里涌出来，混着海水跑进Sans的眼窝里。人鱼不甘地用那双变锋利的爪子划过了他的胸骨，然后失去了活力沉了下去。

  他抬起头看着海面——原来已经这么深了？他捂着伤口想要使些力气往上游，就像几年前他拼死救回了他自己和他的弟弟一样，但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做不到了。红色的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下来，在他下沉的时候它却随着波动的海水浮了上去，灯塔的光线穿过了那抹陈旧的红色，Sans恍惚间似乎看到了这个头巾的主人正朝着他笑着。

  算了，就这样吧。

  他这么想，闭上了眼窝。

  海水传播着混乱喧闹的声音，人类的惨叫怒吼，人鱼有些刺耳的叫声和在游动划破海水的声音，它们充斥着Sans的脑子压着他的身子，让他往更深处沉下去。

  有人游了过来，划破海水的声音跟着他的每一次游动离着Sans越来越近。他当初救起了他弟弟之后，嘲笑他幻听到了自己朝他游过去的声音也许是错误的。他费力地睁开眼睛，一个背对着光线的人鱼朝他游了过来，看不清模样但Sans却莫名觉得熟悉，他心里想着这波不亏之后失去了意识。

  他被谁搂住，与谁的唇齿相拥。

  他的伤口没有愈合，却被谁温热的手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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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比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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