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DER2

重发，有一些无法忽视的bug需要修改。
★超自然设定（？）；有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参考，也许就没有参考
☆Sans×Frisk（♀）
★分了很多篇但是其实应该...是...短篇？
☆文笔是生前的
★中间有2000％的ooc，错字，病句以及各种尴尬【高亮】

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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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了他的兄弟当初掉进水里被他救起来之后，一边咳一边笑着说我听到你游过来的声音了。
  想起来他说他会拥有一艘巨轮去占领一大片岛屿，到时候把他所有的朋友接到那片岛屿居住。
  想起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两块一蓝一红的头巾，叉着腰大笑着说这是实现宏图伟业的第一步。
  然后就是被海盗砍掉了脑袋，化成了灰白的灰尘还依旧笑着说他狡猾，当初没有带着他去看人鱼小姐。
……

  Sans睁开眼睛环了环四周发现这个地方他并不熟悉。他撑起身子，低头看着已经痊愈的伤口差点以为那只是一场险恶的梦。
  他呆坐在这张也许是床的地方上，看着由于自己的动作而产生的水泡慢慢上升，变大，破裂，明白了他在水底待着。
  这里没有任何人，或者是人鱼。典型的女性装饰的房间让他一个好歹算得上是一个男性的骷髅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没有进入过这个地方甚至是女孩的房间——除开那位和自己弟弟关系很好的女船长。
  紧闭的门从外面穿来了些许吵闹声，然后停止。Sans盯着那扇像是由贝壳制成的门，想着自己如果是被抓住照他自己在别人的地盘上能有多少几率反抗逃脱——几乎没有。
  门被谁费力地推开，一条人鱼抱着一叠纸游了进来。
  “你醒了。”人鱼转身关上门，一串气泡冒了起来，人鱼伸手抓了一把让它们消失了。
  Sans抓抓头骨，带起一串气泡，人鱼盯着他和它们，他无奈地放下了手：“kid，我没有想到你会这样在意这些小玩意。”
  “你知道我讨厌这个。”Frisk放下那叠纸，“…我甚至没有想到你会再一次来这儿。”
  Sans意义不明地嗯了一声，没有答话。
  不知道为什么气泡总是会从他的骨头缝里冒出来，Frisk皱眉也越来越厉害。他能听见气泡炸裂和Frisk烦躁地摆动尾鳍的声音。
  “噢，东西得还给你。”Frisk游到第二层楼从某个地方拿出了那块头巾，递给Sans，“之前看你戴在头上的。”
  Sans拿着那块陈旧的头巾，捏紧然后揣在兜里，抬起头向Frisk笑笑：“谢谢。”
  Frisk双手环在胸前歪头看着他：“那块头巾并不适合你…”
  “……”
  “…你这几年怎么样？”Frisk摆动一下鱼尾，上面的鳞片反着光。
  “一个懒骷髅的日常有什么好说的。”Sans躺回了床，头枕在手上看着Frisk，“说说你吧，kid。”
  Frisk在床边坐下看着自己的鱼尾许久没有说话，罢了叹了口气：“有什么好说的。”
  都是以前的事了，什么哀怨说出来也不会有什么更多的意义。
  Sans看着她光滑的后背有些心马意猿，他索性闭上了眼窝：“我什么时候能回到岸上。”
  “什么时候都可以，因为…你没有什么好留念的。”Frisk抬起头，看着上面的贝壳和气泡，“但是你要知道你回去之后会发生什么…只要你有胆子这么做的话，我不会拦你。”
  Sans沉默了会儿，接着说了声哦。
  从哪里传来了断断续续的音乐声，夹杂着海水波动的声音。
  “是姐姐的孩子。”Frisk起身，“她对钢琴感兴趣。要去为她演奏一下吗？”
  Sans睁开眼睛看着她去开门的背影似乎没有拒绝的余地，索性起身跟在她身后慢慢地向长着水草的院子里走过去。心想着为什么在这个水与盐都丰富过头的地方会有一架能发声的钢琴。
  “因为它在海面上。”Frisk停在一块巨礁前，那块礁石从海底歪曲地指向了海面，她向Sans伸出手，见他愣住便抓住Sans的骨手，“或者你是想爬上去还是说我带你游上去——我可不干。”
  天空已经泛着橙黄的光线，但在最上面的天空却还带着中午那个样子的蓝，就像是倒映了深海的镜子。Sans揣着兜站在这里，身上的衣服没过都久就干了，风吹过的时候就带着咸咸的海水味和阳光晒在衣物上的味道，海水正好没了脚掌，只有海水轻微波动的时候才能看见灰黑色的礁石平台。正中放着一架棕色的钢琴，孩子晃着双腿从最左边的白键一个一个地弹到最右边，再按着黑键一个一个弹回去。
  “Anna。”
  孩子听见她的声音转过头咧开嘴朝他们笑了，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向Frisk和她拥抱。
  用跑的。
  Sans看见Frisk的鱼尾也变成的一双细长的腿，身上穿了一件宽松的海蓝色长裙上面点缀着白色的浪花，将身子裹了起来，但在一定角度的时候又能隐约瞧见那曼妙的身形。
  Sans没再看她们，慢慢踱向那架钢琴，在椅子上坐下，从最左边的白键一个一个地弹到最右边，再按着黑键一个一个弹回去。
  Frisk抱着Anna走到他旁边站着沉默着。
  “这个do音不准。”
  “我知道。”
  
  Sans在海里停留了很久。但他自己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会冒着危险离开。
  和在地面上不同，不会饥饿但会发困，每天他都会睡很久然后瞬移上那块巨石上坐在Frisk旁边用那架do音无论怎么调也不会准的钢琴弹她所知的曲子，Frisk会低声地轻哼，人鱼在平常的声音不会像她们攻击时那样尖利恐怖，是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在充满了白雾中的森林深处传来的，追随时却又迷失了方向——
  他一边弹着那首悠长的钢琴曲一边这么向她描述，但kid只是笑：“我是从充满了水草中海洋深处来的。”
  Sans突然看到了Frisk光着那双脚在掉落了枯叶断枝的森林地面上走动的样子。
  Frisk在她旁边坐下，按下那个偏音的do打断了Sans的演奏，头靠在他的肩胛骨上。少了钢琴的音乐大海的波涛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有些孤寂了，海鸟不知道从哪里飞来在钢琴上停了一会滑稽地歪了下脑袋又飞走了。
  Frisk握住他冰凉的手，把手指对准他的指缝然后合手握住：
  “你留下来吧。”
  风在这句话一字一句地进入他的脑子里的时候响了起来，像是谁在捂嘴呜咽着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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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发抱歉。低迷期中。【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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