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DER2

疯批意识流是不是不该发出来

（短打（大资X小资（什么啊

（我已经在悔恨了（少看脆皮鸭

（对话都是原剧的，其他都是我捏造的

（还是打个预警（替身…吧（爱而不得都是扯淡

——

“你爱贵婉吗？”

资历平坐在受刑椅上发问。资历群站在阴影里回头，看着和自己爱妻八分相似的脸，不明所以的笑起来。

“爱过。

“曾经爱得想放弃。”

他掐着自己的弟弟的脖子和他接吻，男人的唇大抵比不上和他有血缘关系的胞妹。但是又凭借着二十几年的相处，资历群对这个并不在同一战壕的弟弟生了些不该有的心思，或许在妻子之前，又或者在睹物思人之后。

资历群想，那三个特务是谁杀的？是资历平吗？应当是贵婉才对。

资历平生的女相且纤细，又遗传了他的姆妈的好嗓子，细声说话时和女子也并无什么差别。他突然想给弟弟戴上假发，想让他穿一身黑色的裙子，想让他跪在自己面前——他对爱妻是绝不会这样的，资历群怜惜她，敬重她。

但是资历平呢？

即使在巴黎之行前，在这一步之前，资历平应该是永远肆意的，是被资家的长辈们永远爱护的，是两个哥哥口中的不学无术但聪明机灵的小资少爷。

“你就是一条猎犬，被主人用过了，就丢到我这儿来了。”资历群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和自己对视。

他讲他的宏图伟业，他的痛苦，他的爱情，他的戏，他那些不能和别人说的话——资历群知道自己的少爷明白那句不放在明面儿上的“死期到了”，他以为少爷会像之前一样嗤笑。

但是资历平却在流泪。

少爷为了胞妹主动跳进局里，又像是命定一样走到他面前，被锁在酷刑架上陪他演戏。他真的爱死了小资的柔肠和虚伪，却又对他的柔肠和虚伪报以嘲笑。

他低头舔去小资脸上止不住的眼泪，吻他的眼。

那是在道别。

他再也听不到大哥了。